洛川洛枉生

醒木收.他人语

嗯冷孑一来废话一下
阿锦不擅长写刀子但是想尝试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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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木收.他人语 [江晚吟]

[1]薄暮将近晚,听闻谁吟诗。
      破旧的门扉被轻轻地推开,老人走出屋子,以为细眉杏眼的男子立于院中。
      “老伯。”男子行了一个草礼,神色微凝。那老人惊得慌忙后退两步,打量这个人。五官清秀,举止有礼,腰上佩剑有意遮了大半,一身粗布紫衣,手上袖口遮了一些,但是隐约有一个紫色指环。
      “您...有事?”
      从外貌来看,虽有意遮掩,但依旧可以认出来着乃云梦江氏江晚吟。可这气势,眉眼温软,有礼自谦,与世人所说有大不同。老人有心试探,不迎入门,先问何故。
       “请老伯赐教制笛。”江澄说到。眉心不自觉一皱,心中一空。
      这位老人,原是云梦最有名的制笛高手,教了两个徒弟,奈何两个徒弟学到一半都以为大有所为,分别和他抢生意去了。从此,老人自己在深山荒处搭了个小屋子,围了个院儿,自己隐居。
      “制笛?”老人虽不涉足闹市多年,看见此人却也知是江晚吟,也想到夷陵老祖魏无羡在乱葬岗身亡一事,很轻易地就想到了魏无羡的鬼笛,陈情。
      可是,江澄拿陈情来做什么呢?
      “是。”不等老人多思索,江澄干脆地答到。算了,江澄也不想自己认出他吧,索性装作不知来者何人好了。老人心道,又笑着拍手说:“学制笛啊,找我就对啦!想当年我可是制笛的一把好手!... ... ”
       江澄听着老人絮叨,一边淡淡应声。他的心意外的平静,却又有些呆愣愣的。一张少年的脸浮现在眼前,一双血红的眸子狠狠瞪着他。
       “... ...嗯,对了。”老人停下来,问道:“小子,你会吹笛子吗?”
    “不会。”
     “不会你学什么做笛子啊?我讲你也听不懂啊。”老人说。
     “可以再学吧。”
      “唉你这人...”
      “老伯!”
       “得得得,”老人嫌弃地一撇嘴,“小子,呐,你学做笛子干什么?”
      “好玩。”
      “那可不行,这样学不好。”
    “我想做一支笛子,记一位故人。”
      “记谁?喂...你可想好啊。”老人有意在喂字处停顿,江澄的一双杏眼分明透出了杀意,怕是当成魏无羡的魏了。
       “我想好了。”江澄到。
       “哼...”老人一皱眉,一副天大委屈的样子,“好吧好吧我破例再收个徒弟。唉,真是....”
      突然,画面一转,风雨大作。江澄站在一座观音庙外,怀中揣着那支真正的陈情。
      “你这笛子真难听,早该换了。”一句话毫无征兆地响起,是金凌的声音?思追的声音?景仪的声音?
       眼前的画面越发狰狞,扭曲的难受。江澄感到混入了泥潭般又粘有湿。他突然用手从怀中拿出了陈情,那支他揣了十三年擦了十三年想了十三年守了十三年的陈情,递给了魏无羡。
      然后他看见自己泪流满面,又看见魏无羡和蓝忘机抱在一起,他似乎是被甩到了一个眼熟的地方,耳边传来了七个字。
      我们走了,别送了。
      “魏无羡!”江澄大叫一声,从塌上惊起,冷汗湿透了锦被,,自己刚刚看见的一切消失在了卧房里,只有一片黑暗中窗纸微冷。
      好一会儿,江澄缓过来,点上一盏蜡烛,看见柜子下一个长长的漆木盒子。他轻轻抽出盒子。
      那是他做的笛子。
      江澄颤着手打开盖子,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滴在一双修长的手上,那支笛子安然的躺在盒中。从成色,音质,打磨都是难得的佳品。他记得他疯了一样找了一座末尾的山的竹子,才使得从竹节处到花纹路都与陈情无异。这支笛子甚至到末的平安扣,都是几乎一样的。
      只是,少了陈情二字罢了。
     乱葬岗一行归来,他借口养伤学会了做笛子,做了一支与陈情一样的笛子,除了字。可是他这十三年来,请了无数大师,却学不会吹笛子。天意啊。
      “呵。”江澄一声冷笑。“魏无羡,果真好人。”
      云梦,云中一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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